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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山府祖地已破,宗内的王氏族人大多也已伏诛,只剩山门之外的叛党余孽,还得徐徐图之了。”
惊变之际,留在宗门内的王氏族人便如瓮中之鳖,几无修士能够得以逃脱,而在山门外的诸多弟子,处置起来便就艰难许多了,他们大多离散在四面八方,闻见族中巨变后,更将小心隐匿自己,改头换面甚至旁投它宗,譬如赵莼曾经诛除的霓山派,即是这类余孽所成。
燕枭宁一面开口,一面也在暗暗打量赵莼。对幽山府内院的肃清持续了整整三个日夜,当中殒命在赵莼剑下的王氏族人,甚至远远超过其余执法弟子功绩的总和,虽说剑术本就为杀伐之术,可赵莼这般战果,却当真称得上嚇人。
比在风云会上之时,又要强上许多了吗?
“不过,”燕枭宁目光一转,面色继又凝重下来,“嫦乌王氏的长老王逢烟,并一名为王月薰的弟子,似是对这叛逆之事有所知悉,然而事发之际因在宗外,如今却已销声匿迹了。”
赵莼并不熟悉那王逢烟的名姓,不过后者作为王芙薰的胞妹,如今出现在燕枭宁口中,倒不会让她觉得出乎意料。
借此机会,她遂把王芙薰一事坦然告知,引得燕枭宁眉头一皱,神色微冷道:“此中内情或涉王氏一族秘辛,我也仅在父亲口中听过一两句,大抵是与双生之子有关,不过能够证实的是,当年开辟嫦乌王氏的老祖王胤,便应有一位双生兄弟。”
或因谈及亲父,燕枭宁神情当中略有几分生硬之色,而自打突破真婴之后,她与北炬燕氏之间便已势如水火起来,故对这些世家秘辛了解得也不是十分细切。
“今日之言,我会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