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的,由此而感到疑虑不解,甚至惊慌恼怒,也算是理所当然。
赵莼默然而立,暗自将神识往前方修士身上落去,试图在他等身上瞧出什么古怪。一阵风平浪静之后,她紫府内的识剑却猛然一跳,叫赵莼不觉皱起眉头,心下感到一股无由来的烦躁之意。
她凝神将这烦躁之意压下,神识已然汇聚于双眼,霎时把前头几人望入眼底,这一瞧,就见那骄矜男子身边,正有一十五六岁,唇红齿白的少年,其眉目间如同裹着一层浅浅的阴翳一般,顺着他神情的变化,而又有深浅的差异。平静时,这层阴翳便浅淡下来,因与身旁人交谈而嬉笑时,这层阴翳就会骤然浓重许多!
细看去,那阴翳又像是自下而起,隐约从腹下丹田冒上面门,随少年情绪波动而发生变化。
这或许,就是魔种寄生的征兆?
赵莼呼吸一紧,这时又闻一声大喝,正是出自身旁那白衣修士之口,其目光扫来,仿如一道冷电,不偏不倚就落在那唇红齿白的少年身上,叫后者脸色大变,不由得连退数步。
白衣修士怎能容他脱身而去,当即大手一挥,便把这少年丹田封锁,并欲将之带离此处。
这些身着白衣之人皆都是真婴修为,而少年却只有分玄境界,前者一经出手,他自是毫无反抗之力,眼瞧着就要被人擒走,那骄矜男子却开口了:“此人乃我座下药童,素日里负责分选药材,烧火看炉,尔等若将我这药童给抓了去,要我如何炼制丹药?”
丹师手底下大多都会养几個药童来做事,说来还算是半个弟子,不过绝大多数丹师,对自己的看家本领都守得很牢,如不是亲传弟子,却不会把自家法门传授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