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晚辈必定以实相告。”
赵莼遂将心中疑问道出,知晓了吴家生意虽多,却是以善兴堂所营的药材为重中之重,而丹与药之间关系紧密,故在善兴堂的内间,实也有几名丹师坐镇,中有吴家本族之人,另又供养了几位无门无派的外来丹修。如有客来求药,善兴堂内也可负责炼制成品丹药。
不过这一方面的规模与品质,与长年累月做成品丹药生意的商铺相比,却还是有所不如的。
那女子撇了一眼堂中之人,便又对赵莼言道:“上人请看,这些在此等候的客人,大多都是在各家丹师手底下做事的药童,这几年来,城中涌入了不少从四面八方过来的丹师,以至于药材紧俏,价格翻涨,此些客人奉了上头的命令,来此拿的都是价值珍贵的好药,故不敢轻易假手于人呢。”
赵莼浅笑着点了点头,便又觉察出这些药童之间,实则也是暗流涌动。他等各自有主,相互间很是不大待见,却又暗暗打量观察着对方,目光中不乏窥探之意。
“我看这些药童,倒也各有些心思。”
这话却惹得女子噗嗤一笑,目珠转动后压下声音道:“上人有所不知,这些丹师的心气儿,可不比剑道修士低呢,如今众剑城内云集了如此众多的丹师,他们自是谁也不肯服谁。饶是晚辈这般打杂的,也时常能够听说这些丹师喜欢邀请同道斗丹,每到开炉之际,便能闻见丹香四溢,我等修为低微的,就是闻上一口都觉得心头舒服。”
赵莼道了一声原来如此,心中却在为柳萱觉得可惜,以师姐在丹道之上的造诣,恰逢众剑城内一众丹师汇聚,必然是能大显身手的。
“罢了,我出去瞧瞧。”久坐在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