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尚且不表,从善兴堂中行出的吴玉秾,神情却是一片苦涩。
她往来南北二地多年,在这众剑城中也自诩有几位相熟之人,故此行而来,正是想向这几人借些钱财,好将亏空补足,以免宗族把她手上货舟收了去,哪想几人听闻吴展身死,她所携货物又是被吴园平给强征了去后,竟都是摇头拒绝,声称囊中羞涩,无力襄助。
吴玉秾心知肚明,这显然是觉得她身上已无利可循,故也不愿出手相助了。
她心犹未死,向那几人辞去之后,到外堂内又发现不见赵莼身影,一时不免觉得失落挫败,只得两手空空回了吴家府邸。
等过几日,却听府中有人来禀,说一赵姓修士前来拜会,正是那从岳涯处过来的赵莼。
吴玉秾心头一惊,忙把人给迎了进来。
赵莼身形如旧,只眉眼神情更坚定些,今一与她见面,便笑盈盈地说道:
“吴道友,我有一桩生意与你,或可解眼前之困,伱愿意做否?”
……
易雯空手而归一事,虽不曾出乎白萧然所料,可也叫她感到了几分恼怒。
丰德斋在这众剑城中,论起做生意来,的确是一等一的高手。且不只有众剑城,白萧然记得,自己从前走往多地,这丰德斋的名号,在各处地界中都俨然算得上声名远播。其背后到底倚仗着何方高人,白萧然倒没有什么好奇之处,能够支撑这些产业在大千世界内扎根的势力,无非便只有那么几家弟子。
便是她自己,手底下也是养了丹铺、药铺之类的财源的。
今朝为人称道的,实是丰德斋财路极广,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