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有些蠢蠢欲动。
这次他们连第一层都没打下来,只是掠夺了很少一部分柜台、病房和设施,就已经有这么多收获,如果把整个避难所都占领下来……指不定,白牙帮就能摇身一变,转型为军阀了。
生产发展才是硬道理,没有人想成天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外界地人没有那么崇高的理想,能活几天是几天。
相比于掌控了核设施和工业的军阀重镇每年从平民头上收割的油水,他们这些匪徒车队算个球。
为了稳住这些外界地地头蛇的情绪,以方便四国进场收割,每年光四国援助他们的军火,就远非他们能想象的。
就在首领幻想起来自己坐拥大军,和四国的专家谈笑风生之际,帐篷外边突然跑来一个手下,飞快地跟他说道:
“头儿!食婴者来了!”
“食婴者!?”首领面色一变,颇为意外:“他怎么会在锡金聚落?”
他话音未落,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瞬间笼罩了整个帐篷,篝火摇曳,光影斑驳,明明处于温暖的室内,他和几个手下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
并非是因为寒冷,一种铭刻在基因之中的恐惧。
在发明弓箭以前,古代人类面对从天而降的鹰雕,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四散而逃或者眼睁睁看着孩童被扑杀叼走,因此埋入血脉深处的恐惧,他们本能作出了相似的反应。
未等他们从恐惧中抬起头,一个男女莫辨的中性声音响起:
“小日子过的不错啊,朱白牙。”
白牙帮首领噌地站了起来,他目光如潭,凝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