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功夫,李澳兹开口道:
“东西物资我倒是不差,冥迹人道被我打了个干净,不过,我只想请兄弟会的同志们帮我一个忙。”
周烈锋惊讶:
“你居然把冥迹人道打下来了?太好了——你尽管说,只要不过分,我们都很乐意帮你。”
受限于地铁兄弟会的集体主义制约,他们要为集体负责,不能随意自由行动,李澳兹的行为可是帮他们出了口恶气。
“是这样。”
李澳兹把秋冉推到面前:
“如你们所见,这位年轻的女士是冥迹人道的受害者——实际上,冥迹人道我们还没有完全攻打下来,之后肯定还有很多的受害者、实验体等待我们解放,其中不少人还是孩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送他们回家?”
周烈锋了然,他同情地看向秋冉,关切地说道:
“你受苦了,同志。你的家在哪里?如果距离近,我们会把你送回去,或者……你愿不愿意先到我们的中心站城休息落脚,等到人多了,集体组织返乡?”
“我……我住在霜镀的一个边陲编号城市的边缘城镇的乡下,叫里沟村。”
地铁兄弟会成员的热情,和冥迹医师的冷淡漠然形成了鲜明对比,秋冉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扭捏着,结巴地说道。
“嗯,很抱歉,这地方太小了,我一时找不到。”
周烈锋遗憾的说道。
编号城市是没有被确定名称的,一般都是部署在向外界地前进的路上。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