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
齐乐乐又问:“种子呢?”
“种子的花费不知,不过应当不贵。”
“那这次盖房子圈院子得多少银子?”
谢子安道:“尚且不知。”
齐乐乐却没那么好忽悠:“我们家这间院子当初花费多少?”
谢子安的声音莫名低了几分:“大约二百两。”
齐乐乐瞪着他不说话。
“怎么?”
“你说呢?村里起一间宅子只要五六十两,便是二三十两也是能建成的,多的也不会超过八十两,你这三四倍都有余!”
谢子安倒也不恼,一副悉心听取教导的模样。
齐乐乐无奈道:“你算算这样下来,还能剩多少银子!”
“大约能剩个一千两?”
“兰秋家的林地还没给银子呢!还有那几人的月钱!所有人的口粮!爹还说要再买些田地!”齐乐乐说着说着,叹了口气:“还有那些果树的种子呢,怕是也不便宜!”
“那也是够的,别急。”
谢子安不明白齐乐乐为何总担心银子不够,按理来说,上千两的银子,与她而言应当是笔巨款。
原本他以为将抄书的价格告知她以后,能让她安心,如今看来,却是枉然。
也难怪谢子安不明白,齐乐乐上辈子跟外婆相依为命,穷苦惯了,每每看到谢子安大手笔的花钱她都心疼得不行!实在有些承受不住余额直线下降的趋势。
更何况,她至今还没找到短期内能挣钱的法子,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