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齐大期待地看向族长,族长可是他们齐姓家族的,应该不会轻易要四丫的命吧?
至于谢岱,齐大并没有指望,谢家自己都是个外来户,在家族祠堂这种地方,哪里说得上话?
族长发须皆白,双手摁在拐杖上,坐在首位,浑浊的眼睛带了几分洞察世事的沧桑。
在他身旁,还坐了几位老人,都是各姓氏的长老,刚刚开口的杜姓长老便是其中之一。
几位老人都没开口,齐保江倒是忍不住说了句话:“这多大的事儿?村里头谁家没跟人干过架?至于惊动几位长老吗?”
杜大郎道:“这事儿还不大吗?壮志的脊骨都被打断了!明年还怎么下场考试?”
“那也是你们家先找上门来要强抓人家走的,还不兴人反抗一下?一个大男人,干不过一个黄毛丫头,丢不丢人呐。”
杜大朗脸都气红了,一口咬定:“四丫那就不是人!换了你一样会骨折!”
“保江。”族长身旁的一位老人开了口:“跟你无关,听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