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谢子安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何为登徒浪子。
马车到家之后,齐乐乐是被谢子安抱着进院子的。
“嫂嫂怎么啦?”
谢子安道:“嘘,她今日累着了,路上睡着了。”
谢思娴一听,点点小脑袋,轻手轻脚地走了。
齐乐乐紧闭地眼皮轻轻颤了颤,蜷缩的手痒痒得不行,恨不得掐上一把。
等回到房间被放到床上,齐乐乐当即往里滚了一圈儿,只拿背影对着某人,以示抗议。
谢子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没再去招惹她,而是转身坐到书桌前,提起了笔。
‘你我初相识时,明明举止端庄、进退有度,有谦谦君子之风。’
当初,他们一家初到此地,他驾着马车,齐乐乐挽着食盒走在路边。
那日下马车问路的是谢子言,何来他举止端庄、进退有度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