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岱慢悠悠道:“早告诉你,你也不敢用在春耕上。”
范迎霆噎了一下:“你从哪儿看来的这法子?我怎的从未听闻?”
谢岱看了他一眼,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你想问什么直说便是。”一旁的穆晔笑道:“谢先生饱读诗书,岂是你我能及的?”
心事被道破,范迎霆也不恼,反而顺势应了,凑过去问道:“那书中定然不止有育苗之法吧?”
谢岱颔首:“确实不止。”
范迎霆眼睛顿时亮了:“那……”
“不可!”
“为何!你我多年交情,还不值一本书?”
谢岱放下茶盏:“不值。”
范迎霆:“……”
“哈哈哈哈!”
穆晔放声大笑,其他人或多或少跟着笑了几声。
谢岱的眼底也露出一丝笑来:“你怎就盯着这个不放,我不是还给你写了旁的东西?”
“你说那数学之法?”范迎霆摆摆手:“我还是习惯筹算。”
“我倒是觉得数学之法似乎大有乾坤,只是我眼下还所知甚少。”谈文宇笑道:“不知谢先生可否借书一观?”
谢岱摇摇头:“借书不行,但后续算法倒是可以一叙。”
“那我便敬候佳音。”谈文宇貌似不经意转过话头道:“我听闻子安成亲了?不知是哪家姑娘如此幸运,得了他亲睐?”
谢岱似乎想到什么,笑了一声:“不过就是个普通丫头,是他自个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