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朔想息事宁人,谈喻珉看着眼角发红气得发抖的弟弟,心里却是不甘,他将目光投向其他几人:“不如你们来评评理。”
在场众人,谈家兄弟二人和范朔、穆俊鲲、孙博睿同在京城,如今还在一处念书。
剩下的五人,唐家兄弟二人与他们亦是老相识,只是这几年没在京城;而谢家兄弟三个,与他们大约也就见过那么几次,并不熟稔。
孙博睿素来寡言少语,自是不会出声,谢家兄弟三个更不会主动开口了,只剩下唐昊宇跟唐昊泽无奈地对视一眼。
“范朔说的不错,难得出来玩耍,何必伤了和气?”
谈喻珏怒道:“我不过是说了句大实话,你们却一个个都偏帮他!”
说完,他看向谢家兄弟三人:“你们是谢先生的儿子,难道也认为是我错了?”
谢子言撇过头,懒得搭理。
谢子文后退半步,默默让出了四弟。
谢子卓板正着小脸儿,一字一句道:“多言数穷,不如守中。不揭人短,不言人私。过而不改,是谓过矣。”
……
齐乐乐正打量着谢子安挖出来的笋。
“这次的笋比上次来的时候要大上不少,等再过些时日,怕就不适合挖来吃了。”
谢子安道:“那就多带些回去,晒笋干。”
齐乐乐笑眯眯地应了,把他挖出来的笋小心翼翼地放到竹篓里,很快就装满了一篓子。
她试着拎了拎,完全提不动:“会不会太沉了?”
“无事,能拎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