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难不成还召丫头啊?”里正看了他们一眼,才又道:“这些人都是拿着文书来的,又有谢老爷的亲笔信做担保,应当不会有事。”
那谁说得准儿呢?毕竟人心隔肚皮啊!
再说了,谢老爷也不能一直盯着他们不是?
“你看那些人,瞅着就跟我们这些地里刨食的庄稼汉子不一样,也不像是普通干活儿的人啊,我这心里头,还是觉得不大稳当。”
“就是啊,要不,还是得知会大家伙儿一声?好歹大家心里多少有个数儿,你说是不是?”
里正缓声道:“谢老爷答应开私塾,是给了我们村儿天大的面子。你们别忘了,他可是进士老爷!是那王老秀才拍马也赶不上的人物!他现在扩大宅子、充下人、买地种田、饲养牲畜,也都是因为要在我们村儿久居。我们可不能寒了人家的心!”
那几人一听,顿时有些讪讪,再也说不出防备的话来,谁让他们家里头也有孩子等着上私塾呢!
“不过,你们的担忧也有道理。只是这事儿,族里头不能出头,你们自个儿看着办。”里正说完,又叮嘱道:“这话可别传出去。”
几人心领神会:“成!”
走在路上,齐乐乐心痒痒得很,几次想去看看押送的货物和牲畜到底有哪些,却又生生按捺住了。
那可是一群年轻小伙儿,她得避嫌!
谢子安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冲着身后招了招手。
很快,便有一人小跑着过来了。
“属下宋鸣山见过大公子,少夫人。”
谢子安颔首,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