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山硬着头皮替谢子安揉散了几处瘀血,还剩下肚子那块儿,实在是没胆子上手。
“少夫人,我下手重,这里头是内腑,还是您来揉更合适。”
齐乐乐不疑有他:“好,辛苦你了。”
宋鸣山哪里敢应,将手里的瓷瓶递过去:“这个药化瘀效果最好,您等会儿试试。”
“好。”
“那我先告辞了。”
齐乐乐点头:“快回房歇着吧。”
宋鸣山想了想,又道:“这会儿时辰差不多了,我去蚕房那边添了桑叶就睡,您和大公子就不必去了。”
“也好,那就麻烦你了,要是有不对劲儿的你叫我。”
“是。”
宋鸣山忙不迭退下了。
等到了门外,被裹挟着湿意冷风那么一吹,宋鸣山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夫人……”
齐乐乐没理他,看了眼他腰腹淤青的位置,想了想,搬了个矮凳放到床边,坐上去正合适。
从瓷瓶里挖了块膏药放在手心,又搓揉了一番,这才用掌心贴上淤青位置。
谢子安明显缩了一下,好似被烫到了一般。
齐乐乐这才看他一眼:“很疼?我都还没用力呢。”
谢子安深吸了口气,曲起外沿的那条腿,道:“没事,夫人继续。”
齐乐乐孤疑地看了他一会儿,心里头琢磨这人是真疼得这么厉害还是装的。
不过,不管哪样,身上的伤总骗不了人,齐乐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