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安带着玉坠回去,把叶六吓了一大跳。
“这是他自个儿给你的?还是他那媳妇儿给的?”
“这玉坠是我走前,他们的属下宋鸣山带出来给我的。但我先前见他们之时,这玉坠儿是挂在大公子的腰间的。”
叶六心道:那丫头应该不知道这玉坠儿意味着什么,那她就算是想给回礼或是约定合作的信物,也不会想到取她相公身上的挂件儿,应当会另取一样给我才是。
思及此,他抬手虚空点了点,道:“你把今日发生的事,于我细细说来。”
管安点点头,从见了谢子安和齐乐乐开始,一字不漏地学给了叶六看。
若是齐乐乐在这儿,怕是要道一声:人才啊!
只因这管安,不只是一字不漏,他甚至连语气神态都模仿了个九成以上。
叶六听完,摩挲着手里的玉坠,沉吟良久,才道:“我倒是看轻了她。”
管安静静站在一旁,并没有接腔。
叶六回过神,问道:“你觉得他们夫妻二人如何?”
“我觉得,他们二人,在此事上,做主的当是那位少夫人,大公子似乎很纵着她。”
“哦?”
“大公子初见我时,神态平常,似乎并不在意那一张房契,第二次却叫人将玉坠给了我,期间当是那位少夫人说了些什么才是。六叔以为呢?”
叶六却不答,笑问:“你可知那位大公子是谁?”
管安摇摇头:“我不知。但我来投奔您之前,我娘叮嘱过我,与您合作的谢家,不同寻常,让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