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个安心。”
谢岱将玉佩推回到穆晔面前:“人我先替你照看着,至于婚事,我与内子亦是乐见其成,但终究还要看他们自己的缘分。”
穆晔知道他的性子,当即收起玉佩:“如此便说定了。”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范迎霆的声音:“你家老爷何在?”
王玉忠道:“见过范大人,老爷和穆大人正在书房。”
范迎霆应了一声,抬脚就往书房而来,果然见两人正对坐品茗。
不等谢岱招呼,他大步走过去,撩起衣袍就坐了下来:“你们二人怎的凑到一起了?”
穆晔扬眉道:“我与谢兄就要成亲家了,怎的就不能闲聊一二?”
“嚯!成了亲家了不得,先生都不称了?”
“那可不是。”
谢岱含笑听着他们拌嘴,抬手给范迎霆倒了杯茶。
范迎霆跟穆晔斗了几句,说起了正事儿:“你那孤本当真不能借我一观?我就当着你的面儿看,看完你拿走,决不食言!”
谢岱道:“非是我不愿,而是不能,那书是子安的,育苗之法也是他着人去试了,我才知晓的。那书里头到底还记了些什么,我亦不得而知。”
……
葛大夫从书房出来,犹自思量着谢子安说的话,片刻后,猛然想起什么。
不对!
以他和谢岱的交情,若真得了这孤本,还是记载如此要紧之事,谢岱不可能不告诉他,反而让谢子安偷偷看了去!
这所谓的用牛痘来防疫天花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