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痘,用的便是天花的痘痂。后来才偶然发现了染了牛痘后亦能免疫天花,这才改用更安全温和的牛痘的脓液来种痘。”
“原来如此。”
齐乐乐道:“这水苗法用来种人痘是使用最久、相对效果最好的,此外,用接种多次的痘痂来种痘,毒性会减弱,种痘后也比较安全。但我不知道这法子能不能用来种牛痘,我知道的牛痘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来种的。”
谢子安往下看了几行:“牛痘要划破皮肤,涂抹脓液?”
“我看到书中是这般记载的。此外还有个办法,若是能制成细长的中空银针,可通过银针将适量脓液注射进皮肤里面一点点的位置,也能达到种痘的目的。”
这些法子,饶是饱览群书的谢子安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但他并未打断齐乐乐的思绪。
“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还有一种法子!”
“嗯?”
齐乐乐道:“就是找到天花症状轻微的病人,用银针刺破他们的脓疱,再用这银针在两边胳膊上画十字。”
说完,她又提笔记下。
谢子安按住她的肩膀,道:“不急,夫人慢慢想,不必思虑成效如何。牛痘不比天花,只要染了牛痘后当真能免疫天花,多找些人试上一试便能知晓何种方式最好。”
齐乐乐歪着脑袋看他:“我倒是无所谓,但你八成又要在葛大夫面前把这些都推到爹那莫须有的孤本上去吧?那你想好回头怎么跟爹交代吗?”
“梦中所得。”
齐乐乐:“……”
她真的想问一问,你这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