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若再叫婆婆听见,可就没有蒸馏皿给您用了。”
葛大夫瞪了他一眼:“回头你记得再补她一个蒸馏皿,就老夫那个药炉那么大的,不,还是比老夫的药炉大一点儿吧。”
“这都多少年了,还记仇!”
谢子安笑而不语,葛大夫那药炉可不小,若真照着那个尺寸来做蒸馏皿,可得不少银子,他家夫人又该心疼了。
“您今日一门心思挂在大蒜素上,可是酒精的功效一般?”
葛大夫顿时正了脸色,摇摇头道:“此事回去再说。”
谢子安颔首,两人便不再言语。
等他们回去的时候,齐乐乐正在厨房里,跟杜婶儿一起剁馅儿揉面,今日两人准备包些饺子。
谢子安远远看了会儿,等到葛大夫将大蒜素交给药童送去给病人服用后,这才带他一道进了书房。
“前两日,有一人匍匐来求医,其人高烧多日,腿上的伤已经腐烂。老夫去其腐肉,用了药,内服外敷,却并不能阻止其恶化,高烧也不见丝毫退下之势。”
“昨日,老夫拿了酒精,再度为其刮去腐肉,今日再看,伤势竟然稳住了!”
葛大夫目光湛湛,神情有些激动:“这酒精,乃行军打仗之神器啊!”
谢子安虽早有所料,但此刻听到葛大夫激动的语气,也不免有些意动:“当真?”
葛大夫肯定地点头,道:“军中将士们每每受伤,皆是刀剑重伤,伤口创面大,又砍得深,往往尚未来得及好转就已经腐烂溃烂,乃至生出疮疡,最终药石无医。”
“而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