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胡闹!”
苏雅娴闻言,柔声问:“怎么了?”
“他们把染了牛痘的人接回家里,甚至住在同一间院子里!”
“牛痘?”
谢岱压低了声音道:“牛痘的症状与天花有几分相似,好发于牛的身上,也会传染给人,只是牛痘可治愈,不似天花那般药石无医。”
苏雅娴心下微惊:“他们找染了牛痘的人做什么?还住在一处!”
“来传话的人也不知缘由,当是他们有事诚心瞒着我们。”
苏雅娴又问道:“可有其他人被传染了吗?”
“苏易去接人的时候染上了,其他人暂时都无事。有葛大夫盯着,应当不会有事。”
苏雅娴眉头蹙起,语气透出些许急切:“怎么偏生让苏易去呢!他病的厉害吗?葛大夫怎么说?”
“夫人莫急,苏易已无大碍。”
苏雅娴稍稍松了口气,嗔怒道:“这几个孩子,确实是胡闹,这等事岂是儿戏?”
谢岱缓缓道:“许是瞒着我们的那件事,非同小可,让他们不得不冒险行事。”
苏雅娴沉吟片刻,道:“不若我先回去看看?”
“我与你一道走,我们在此待了大半月,也该回去了。”
苏雅娴道:“你不是……”
谢岱微微摇摇头:“朝中今非昔比,暂且不提也罢。”
“那就回去吧,出来久了,我倒还真有些念着他们。”
“好,这两日我们同他们道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