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问的。”谢子安的声音带着笃定:“她自有分寸。”
宋鸣山应了声是,又道:“属下与少夫人一路同行,沿途遇见了不少村民,恐怕会起闲言碎语,于少夫人名声有损。”
“不必理会。”
事关名声清誉,怎能不理会?
“属下担心会传进少夫人耳中。”
谢子安道:“她连我要纳妾的传闻都不在意,更不会在意无中生有之事了。”
宋鸣山:“……”
到了景延景越那边,三人正在做方格簇。
见到谢子安,景延忙道:“大公子,少夫人执意要找木匠来做方格簇,可这方格簇着实简单,但凡看过就能会了,当真不必找木匠。”
“为何不与少夫人明说?”
景延抿了抿唇,想起齐乐乐先前说话的模样,如实道:“少夫人语气坚决,属下不敢顶撞。”
谢子安垂下眼,目光扫过这一地的竹片木板:“既不敢,你们这又是在做什么?”
景延景越心下还有些茫然,门外的宋鸣山却知两人这是触了大公子的逆鳞,心里顿时生出几分同情。
片刻后,一个个木箱被从房里搬走,景延景越看着就快要哭出来了,却缩着脑袋一个字都不敢说。
支衍站在一旁,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箱子也被搬走了两个,心痛得不行,却一个字儿都不敢说。
这会儿,出去干活儿的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察觉到气氛不对,都静悄悄地围在院子里。
谢子安淡淡道:“少夫人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