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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峰道:“你们安排得如此妥帖,哪里还委屈?”
宋鸣山笑了笑:“这边院子里,有女眷的目前只有两家,另一家住在后头,我刚刚叮嘱下去了,这个洗漱如厕的地方暂且就供你们一家子用。”
“免得大家无意间冲撞了,闹出误会。”
这本是一番好意,却不知触动了什么,叫原本还带了几分喜色的众人脸色又难看起来,中年妇人甚至下意识将身旁的丫头拉进了怀里,轻轻拍了拍。
仇峰回头安抚般地看了大家一眼,随即请宋鸣山借一步说话。
等到左右无人,仇峰自怀里取了一把碎银,熟练地递到宋鸣山手边,面上的笑容有些讨好:“宋管事,今日多谢你了。”
宋鸣山拦住了他的举动,将他的手轻轻推了回去,笑道:“您不必如此,都是些分内之事,不足挂齿。”
仇峰心里一紧,只当他嫌弃银子少,咬牙又掏了个巴掌大的琉璃瓶出来,道:“不瞒宋管事,我们当初走得匆忙,银子带的少,这是一点心意,您别嫌弃。”
宋鸣山看着那精美的瓶子,眉心一跳,忙道:“我不是嫌少!谢家也不是李家,这里不兴打点之事,等你们住久了就知道了。”
仇峰在李家待了几十年,早就已经不太相信这种面上的好话了,直觉就是宋鸣山胃口太大。
见他沉默不语,宋鸣山想了想,诚心实意道:“我其实不是管事,我就是个护院儿。您同家人初来乍到,心下不安,我能理解,您若是有什么想问的,直问便是,但凡我知道的,定不瞒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仇峰便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