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峰来的时候心事重重、战战兢兢;走的时候,却是牵肠挂肚、欲言又止。
齐乐乐一脸无语:“你明知道老人家会惦记,还把玻璃形容得那么详细,好像亲眼见过一般。”
“总归要惦记,倒不如惦记正事儿。”
齐乐乐道:“你就不怕牛皮吹大了,回头制不出来?”
谢子安老神在在:“他们才是行家,制法都教给他们了,还不能做出来,那就是他们功夫不够。”
齐乐乐:“……”
这都还没影儿的事儿呢,你的锅就甩得如此干脆利落!
“夫人今日当真不去集会?”
“不去!你又不会相信那些谣言,我管他们做什么!”
齐乐乐说完,回屋拿了几个药包,打算回头分给大家带上:“再说了,他们哪儿有辣椒重要啊!”
“哦?夫人当初原来竟是怕我信了他们的话。”
齐乐乐横了他一眼:“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那会儿是帮四丫出气呢!”
谢子安轻轻笑了,在齐乐乐将药包递过来的时候,抬起了手臂,意思不言而喻。
齐乐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仍是低下头,仔细地将药包挂在他腰间。
谢子安在她耳边轻声道:“多谢夫人。”
齐乐乐的耳朵连带脸颊顿时泛起一片红晕,她故作凶狠道:“你最好等会儿给我多找几株辣椒!”
刚送走仇峰回来的宋鸣山几乎在踏进院子的瞬间,就立刻转过身去,打算就在外头等他们出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