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安用唇摩挲着她敏感的耳朵:“夫人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齐乐乐心下一颤,莫名就想起昨晚的滋味,真枪实刀的操练,个中滋味确实是不一样的,销魂蚀骨,欲罢不能。
正是这刹那的犹豫心动,却叫她再也没了拒绝的机会,只能被谢子安拖着沉沦在欲海中。
最终,这一天,齐乐乐都没能走出房门。
天色将晚,连日来忙得不见人影的葛大夫,突然找上了门。
“叶掌柜那些蒸馏皿何时能送到?”
谢子安道:“叶掌柜临走时提过,少则十日,多则半月,眼下才过了几日?”
葛大夫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不由叹了口气。
“三台蒸馏皿日夜提炼,还不够您将就着用?”
葛大夫摆摆手:“这酒精的功效和用法,老夫大抵有了几分猜测,但还需要更多的病人来验证。”
“您要去城里义诊?”
葛大夫道:“确有这个打算,所以才来问你一声,可否能行。”
谢子安沉吟片刻,道:“爹娘不日即将回来,蒸馏皿也还要几天功夫,不如您再等等?”
葛大夫自无不可,又道:“难怪你突然搬了院子,原是怕被责骂,老夫还当你是……”
谢子安没有应声。
葛大夫抚了抚长须,慢悠悠接着道:“当你是迫不及待想要试一试老夫赠与你的推拿之法。”
谢子安轻轻咳了一声,耳根泛起一丝红晕。
葛大夫故意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