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痘之法之人,便不会再被传染天花。”
谢岱抬眼,直直看向谢子安。
谢子安缓缓将牛痘和天花的关联,以及齐乐乐说过的几种种痘之法细细道来,最后才提到了苏易寻找牛痘之行。
谢岱听完,沉吟许久,才道:“此事还有几人知晓?”
“起初得知此事,除了我们夫妻二人,唯有苏易知晓。”
谢岱敲了敲桌面:“就是因为这个,他才会感染牛痘?”
谢子安颔首:“只要防治得当,牛痘可以避免传染,苏易明知故犯,十有八九是自己主动感染牛痘的。”
谢岱指出一点:“同样染上牛痘,苏易症状轻微,三娃却是重症之相,可见此法还不够稳妥。”
谢子安道:“牛痘与天花最大的不同,便是它虽具传染性,但非不治之症。饶是三娃如此重症,却也依旧被救治回来了。更何况,他本是因为没有及时救治,这才使得病情加重至此。”
“我们若是施行种痘之法,必然会有大夫在一旁照看。私以为,若当真能免疫天花,种痘所冒之风险,是值得的。”
“这世上,岂是事事皆有万全之策?”
室内一片寂静,隐约还能听到外面传来清脆的嬉笑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岱又敲了敲桌面,淡声道:“苏易和三娃不能再住在你们院子里,杜婆婆那边儿还有一间小院,腾出来供他们二人居住。”
“此事事关重大,你不必再管,等苏易彻底痊愈,你看好他,别让他胡来,你苏叔只有他一根独苗。”
这个安排本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