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是说要看缫丝,怎么一整日都没见人影?”
不只是谢子安,谢子言苏易他们几个也都仿佛消失了一整天。
谢子安道:“我早上回来过了,只是被爹叫走了。”
“爹叫你做什么?”
“搬蒸馏皿。”
齐乐乐:“???”
“葛大夫又跟爹讨要那孤本了。”
噗嗤一声。
“该!”齐乐乐笑得花枝乱颤,没有半点夫妻情分:“谁让你胡乱哄骗葛大夫的?还往爹身上推!现在被收拾了吧?”
“我这都是为了谁?”
齐乐乐一推六二五:“可不是为了我!分明是你自己偷懒,不愿意想个正经理由!”
“夫人怎的这般无情?”
摇曳的烛火,映衬得那双含情的眉眼愈发勾人,更不提那压低了的嗓音拖长了的调子。
齐乐乐只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恨不得扑上去把人这样那样。
怎么有这么欲的男人呢!
明明正经起来如同清风朗月的翩翩公子,叫人不忍越雷池一步,可等到关了门、上了床,全然又是另一幅面孔,还如此诱人!
“我哪里无情了!你好好说话!”
谢子安轻轻笑了一声,好似一根羽毛在齐乐乐心上刮了一下。
“不如夫人帮我想个法子?”
为了不被某人忽悠瘸,齐乐乐往后退了退,语气冷静:“想什么法子?我可不敢骗爹!”
谢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