馏酒去了吧?”
“夫人说笑了。”谢子安道:“爹让我们兄弟几个蒸馏酒精,说要尽快送往边关。”
齐乐乐面色一凛:“前线战事如何了?”
“前阵子夺回了一城,目前双方在对峙,等待时机。”
“战况如何?伤亡将士可多?”
谢子安道:“只知非是大获全胜,亦算不得惨胜,具体如何,眼下无从得知。”
齐乐乐没有继续追问,这种应当属于军事机密了。
“光靠你们几个,也不够吧?”
“待员工宿舍建好,那整个院子的人全部搬走,将院子空置出来,专门蒸馏酒精。”
“也好。”
一夜无话。
清晨,谢子安惯例早起,刚小心翼翼把齐乐乐从怀里推出去,就被抓住了手臂。
某人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声音黏黏糊糊的:“记得跟子言说说,跟诗婉比试的时候,让着她点儿!不然媳妇儿可真要飞了!”
“怎么?”
“诗婉昨日跟我说,她想找苏易开小灶,跟他习武,那如何能行!”
谢子安的声音带了几分笑意:“为何不行?”
“当然不行了!你别问了,记得叫子言让着点,不然就罚他!”
谢子安笑道:“好,我记着了,还早,你再睡会儿。”
齐乐乐嘟囔了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谢子安垂首看了她一会儿,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院子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