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齐小财打小就是个混的!他家上梁不正下梁歪,养出这么个玩意儿不奇怪!”
杜老太恨恨道:“那齐家仗着卖女儿攀了个进士的高枝儿,横行霸道的!齐小财伤了壮志,族里头连个气儿都没,还欢欢喜喜送他去从军!”
杜三郎冷冷道:“他走了,齐家可没走!”
杜老太听出他的意思,先是一喜,又生出些忧心:“他们家倒是好对付,可他们那亲家不好惹啊!人家可是进士老爷呢!你难得回来,还是别趟这浑水了。”
杜三郎冷哼一声,嗤道:“我从未听闻,都考中了进士,还要躲在这穷乡僻壤,还不知是不是戴罪之身!”
“此事我心里有数,娘也不必担忧。”
杜老太这才点点头。
“娘,还有一事,我要求您原谅!”
“什么事儿啊?”
杜三郎道:“我当年出去之后,遇到一位高僧,替我卜了一卦,帮我改了名,为铭学。此事,我本该禀明您之后再改,可当时,我……”
杜老太摆摆手:“这都是小事,不过是改了名罢了,你只要还认我这个娘,就够啦!”
杜三郎,不,杜铭学暗暗松了口气,笑道:“您可是我娘,我哪儿能不认您!”
杜老太也笑起来,似乎全然忘了面前这位口口声声称她亲娘的儿子诈死十年之事。
杜铭学一直待到傍晚才离开,杜老太十分不舍,却也没强留。
等人走远,杜二郎才出声:“娘,三郎他怎么走了?”
杜老太道:“他还有要紧事,明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