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牢狱里出来后,齐乐乐的情绪十分低落。
谢子安见她如此,道:“此事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
“当真?”
谢子安颔首:“这类伤人案,若非致残,大抵都是打几板子教训一二,再罚伤人者赔些银两给受伤之人,鲜少会判刑。这次许是杜铭学想要杀鸡儆猴,这才叫县令又加判了入监两年。”
“那要如何转圜?”
“县令判的是劳作刑,待他们伤好之后,就要去干活儿了,届时可以疏通一二,以银代劳。”
齐乐乐心下一动:“只花银子就行了?”
“还需爹出面,去找县令说情。”
齐乐乐抿了抿唇。
谢子安握住她的手:“爹那边我去说,只是,夫人要想好,是让他们吃些教训,还是花银子救他们出来?”
齐乐乐微微一怔,让他们吃些教训?
“他们总归怠慢过你。”
……
另一边,杜兰秋央求道:“爹,您快些去见一见县令,叫他早日放了他们吧!”
杜铭学拍拍她的肩膀:“爹昨日才将他们告了,今儿又让县令放人,岂不是太儿戏了?这要传了出去,与爹的名声也有损啊。”
杜兰秋深吸了口气,咽下了险些脱口而出的话。
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疼爱她的爹了,她没有任性的资本,齐小金还等着她去救呢!
杜兰虞站在不远处,沉着脸,冷冷盯着两人,她甚至都不用过去,就能知道他爹这会儿是个什么样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