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诗婉看着他没头苍蝇般在房里乱翻,不由道:“你刚上过的药都不记得放哪儿了?”
谢子言又咳了一声:“实不相瞒,先前是苏易给我上的药,可能是被他顺手带走了。”
穆诗婉转身就走:“我去找他,你等我一会儿。”
谢子言应了一声。
随着人的离去,那股好闻的香味儿似乎也散了,谢子言渐渐恢复平静,抬手抵住额头,幽幽叹了口气。
事情似乎有点不太妙。
穆诗婉很快就回来了:“我看这膏药也是极好的,就用这个吧。”
谢子言点点头:“有劳了。”
穆诗婉伸手挖了膏药,径自就往伤口上抹。
谢子言手臂颤了颤。
“很疼吗?”
谢子言咬着牙:“还好,你继续。”
哪里是疼,分明是痒!
穆诗婉却不知,下手愈发地轻柔。
这下子,不只是手臂,连带着心都痒起来了。
所幸伤口不大,很快就抹好了,谢子言暗暗舒了口气,总算有心思说话了:“你这手法倒是熟练。”
穆诗婉又取了纱布给他裹上:“我们兄妹几个打小就顽皮,时常受伤,不敢叫爹娘知道,都是彼此偷摸上药的。”
谢子言闻言,轻笑了一声。
“你在笑话我!”
“不是,只是想起了苏易,他以前习武受伤,也是不敢回去,就躲在我这儿。”
穆诗婉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