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两点半,顾言白已经在床上躺了整整四个小时了。
没有任何悬念,顾言白又双叒失眠了!
杜笙笙的房间采光实在是太好了,即便是拉住窗帘,屋里也很亮堂,顾言白本身对光源又比较敏感,他根本无法忍受这么亮的光源。
于是顾言白用被子蒙住了脑袋,光倒是挡住了,但呼吸有点困难。
几分钟后,顾言白被闷得受不了了,他把脑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月光还是很刺眼,顾言白想了想,然后伸手,把枕巾从他自己的脑袋下面抽了出来,他将枕巾对折成了一个小长条,然后把对折好的枕巾,当眼罩盖到了自己的眼睛上。
“枕巾眼罩”效果很好,光源成功被挡住了,但——
顾言白仍旧睡不着!
他一会儿嫌床太硬不好睡,一会儿又嫌枕巾触感不好,搞得他脸痒痒的,还有枕头,也不舒服,枕得脑袋疼……总之,因为睡不着,顾言白觉得哪儿哪儿都是问题。
这么一折腾,便折腾到了半夜两点半。
顾言白看了眼表,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看来不是房间的原因。
他在杜笙笙的房间里,失眠更严重了。
甚至都不如在自己房间睡得好。
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顾言白实在躺不下去了,他起身下了床,然后走出了房间。
现在已经快三点了,姜迎春和杜笙笙都已经睡着了,顾言白去客厅转了一圈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喝完后他在客厅徘徊了会儿,徘徊着徘徊着,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