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可心里已经承认了这一切。

“我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抢走我最喜欢的人？”世界在这一刻分崩离析，霍芷萱再也压抑不住汹涌的感情，她任由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脸：“她怎么可能这样对我？你又凭什么这样对我？！”

面对这样声嘶力竭的质问，换成其他男人，心里肯定会产生愧疚。

可顾言白没有，他仍旧一脸冷漠，黑恹恹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动容。

“笙笙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顾言白语气森冷，不含任何感情：“她也不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我，所以她没有背叛你，你不要把这件事算到她头上，在她心里，你是她很重要的朋友，她如果知道真相的话，她一定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霍芷萱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她能听出，顾言白在说这些话时，语气里对杜笙笙的维护。

这种维护，让她好嫉妒。

……不是说，他没有人类的感情吗？

那为什么他会维护杜笙笙呢？

呵，骗子，原来他不是没有感情，他只是对她没有感情罢了。

“至于我，霍芷萱，我并不觉得我亏欠你什么。”顾言白的声音，比凛冬的冰雪还要冷：“从一开始我就很明确的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不要纠缠我，你喜欢我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需要对你这份感情负责。”

这样冷酷无情的话，让霍芷萱心碎无比。

心碎到了极点，霍芷萱竟笑了，只是那笑容，比哭泣更绝望：“哈哈哈哈，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活该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活该被你耍，活该被你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