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

可霍芷萱并不这么认为。

“笙笙，你看到了吧？他一点都不觉得愧疚！”霍芷萱生气道：“以前，我哥哥跟我说，顾言白患有无情型人格，他是个没有感情的人……我当时还不信，总觉得哥哥是在吓唬我，但我现在信了，他就是没有感情！”

“他那样对你，但他都不觉得愧疚，你看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真想替你揍他！”

听完霍芷萱的话，杜笙笙还没来得及反应，对面的顾言白率先开口。

“够了，霍芷萱。”顾言白的表情冷了下来，他用眼尾冷冷的扫了霍芷萱一眼，那眼神不带丝毫的温度：“不要摆出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样子，你我一共也没见过几次面。”

“你确实喜欢过我，但我没有义务，回应你的感情，对于我来说，你和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我不了解你，也不会妄议你，请你也不要再，随便猜测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霍芷萱。

“猜测？哈哈哈哈哈，我需要猜测吗？”霍芷萱反唇相讥：“你干的那些事儿，谁不知道啊？用我的家族威胁我，编一个逆天大谎欺骗笙笙……我说你冷血无情，你敢否认吗？”

“我不否认。”顾言白坦言道：“我确实冷血，但……”

说到这里，他抿了抿薄唇，突然不往下讲了，而是抬起头，用充满忧伤的眼眸看向了杜笙笙：“但我会愧疚的，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尝到了愧疚的滋味，这滋味让我寝食难安。”

他确实懂得了什么是愧疚，只可惜，这份愧疚，不是给霍芷萱的，而是给杜笙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