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留情,只是你这样放走那副将,不怕神族对北境的百姓下手吗?”
滕柳儿道:“来便来吧,这几千年窝囊的还不够么?我让一寸他们便进一寸,我让一尺他们便进一尺。我爱北境的百姓,但如果他们真的要死,我也想死在他们前面。你呢,少年?”
突然被看着只有几岁的小女孩叫做少年,岚风也是一愣,随即他望着茫茫芦洲境道:“如今这天地就像此时的芦洲,风雪漫天、生灵不现。而我想做的,是让天地变成那里的样子。”岚风指了指芦洲境外朗朗晴风的世界。
滕柳儿在白毛猞猁的头上望着一行人远去,她的红衣在白雪里霎时扎眼。岚风最后问她为什么要穿一身红衣,她说,只是怕她再伤害别人的时候,被血渍染红了衣裳。
越过了芦洲边境,风停了。
也许,风也不会停,只是再无寒风冻白骨、再无狂风摧落檐。只有长林风起,携来自由的种子,只有河畔晚风,带来照亮黑暗的火种...
妖界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