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是从船上甲板两侧往中间聚拢,而且焦癍呈放射状。如果按大胡子所说是船舱走火烧了渔船,那么被烧焦的痕迹应该是从下面烧到上面,甲板两侧不会那么快烧到。
“有点意思。”岚风道。
木支支伸手用力一扯,将渔船上的一块焦木凭空抓在手中,他摸了摸上面的灰烬又闻了闻。
“灰烬黏着不似粉尘,味如膏脂不似火烛。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木支支低语着。
岚风道:“我去看看。”
说罢岚风捏了个化形术变成一只飞蝇潜入了渔船。他飞进船舱,见留守的两个渔夫还在修补漏水的破洞,这两人一个高一个矮,穿着小褂撅着屁股。
那矮子一边敲着木板一边道:“你说,我们打了十几年的鱼,都没有见到过这东西。这次跟着老大出来也算涨了见识了,这东西能值不少钱吧。”
高一点的渔夫道:“这玩意儿只是听老人家过起说,谁能想被咱们给碰上了。只是这玩意儿也忒凶狠了点,抓了两只,还自杀了一只,这血肉见空气就着,若不是一旁有水龙卷熄了怪火,怕是我们今晚就得去见阎王了。还是龙王爷保佑啊,平日里的香火可算没白烧啊。”
这两人正嘀咕着,岚风只听得旁边一口丈二的黑铁箱子猛地一震,船身激荡摇了一下。这两人一哆嗦,其中的矮子便开始骂骂咧咧。他走到箱子前用锤子敲着铁皮喝到:“你这畜生给老子安分点!等到了岸上,便将你抽筋扒皮!”
那箱子里的活物听到这里又将铁皮箱子开始晃动起来,怎奈这箱子被铁索拴在龙骨上,任凭它挣扎也挣脱不得。
“好了好了,”高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