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在心头,伤人的同时也在伤己)
话分两头,莫云与木支支从那石罗汉背上庙门进去之后见这周遭景色变幻,来到了一处戈壁荒野。
这戈壁上风岩四起、黄沙蔼蔼,四周景色虽明,可二人抬头时却只见得星空一片。
那远处见有一巨擘拱岩堆成门型,横长三百余米,高有五十米封顶。其上密密麻麻吊着各种人畜,细看时仍有呼吸显然还未死。
莫云二人走到这石拱门下又见一方大鼎,这鼎看着青铜样式,双耳三足,鼎身浮雕着人间战火纷争、林间弱肉强食。只是这鼎底有一个规矩豁口,长半尺,宽半寸。
鼎下座着石雕莲台上刻“血满则启”四字,台旁放着一柄戒刀。
木支支皱眉望着那悬在巨石上的人畜,他道:“佛门前竟设此嗜血机关,哪有这种说法?”
莫云上前展开臂膀握住那青铜鼎,只见脚开八合,身法贯气入腰喝声:“起!”
但是再见这青铜鼎缺纹丝未动,就像是嵌在这石莲台上一般。
“我且用了搬山之力竟晃不动这鼎半分,支支,看来我们真得开杀戒了。”莫云道。
木支支走到鼎边查看,但这青铜大鼎中除了那底部的矩形豁口外,实在瞧不出什么端倪。可这矩形豁口到底是作何用处呢?
思忖良久不得其解,莫云耐不住性子招手便从巨石上扯下一人,手气为刀向这人脖子上抹去。木支支见状慌忙抓住了莫云的手道:“莫云兄,真要如此么?”
莫云踌躇不决,他见掌下的人被绳捆着,双眼微整像是神志不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