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
那六耳猴子道:“闯南天。”
少女花旦再问:“君诺几时归?”
六耳猴子道:“再见无归期...”
少女花旦掩面轻泣,她哭道:“天下事,妾身不知。你我情,妾身固守。”
说罢,她从一旁又接过了那道红绫,将这红绫系在了六耳猴子的颈上。
六耳猴子道:“一身戎装,莫敢惹风尘,两手赤血,怎敢误佳人。”
他将手里的大旗一挥,仰天喝道:“此生,我定要让这长风起,吹向三界的每一个角落..”
少女花旦痴痴望着六耳猴子,她转身从石台上拿起一壶花酒倒在杯中。起声唱到——
今夜君披凤霞绫,敬君三盏酒将行。
但凭君意往南天,妾身愿守自伶仃。
她倒下第一杯酒,递给六耳猴子道:“这一杯~敬与君,天高远上欺寒星,此去若捣灵霄殿,归时谈笑三千年。”
她倒下第二杯酒,递给六耳猴子道:“这二杯~敬与君,莫要妄自追二心,败时需留青山在,何愁英魂不复来。”
最后一杯,她独自饮下:“这三杯~妾自饮,难留君心共我心,长风落尽无归路,此后再无逍遥情呐~”
随着三杯酒饮下,六耳猴子便拿着大旗走下台来,而那少女花旦也是一转身又变成了红衣模样。
这戏腔悠悠,贯彻进看客的耳中,此时这些人哪里还管戏台上唱的是什么,且把酒喝干,肉吃狂。
红晕浮在人脸上,与那戏子脸谱相仿。他们看着台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