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
***
埃米尔觉得好快乐!
果然,爱笑的男孩子也有好运气。他趴在船舱里乐呵呵地,翻来覆去地看自己的手指。
【系统系统,我现在已经能直接治好人的伤口了!这里的人真好,怕我再遇到危险,还让我呆在船舱里,就是咸鱼太难吃了。】
【系统系统,你说再几天我能靠岸啊?我咸鱼已经快吃吐了。】
【系统系统——】
系统:【……】
我家宿主怕不是个小智障吧?
它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回答了他一个问题:【今天。】
埃米尔一个打滚从床上爬起来,兴致勃勃:【我今天就能来到陆地吗?我是不是要从现在就开始治愈世界?】
他兴奋着,笑得可开心。
下一秒,金属船舱门发出摩擦的细碎声响,然后自己飞起来了。
飞起来了!
埃米尔傻乎乎地半跪在床上,脸上还带着忘记收起来的笑,愣愣地抬头,看到一个穿着紫色套装,带着紫色头盔,走路脚不沾地的男人。
这个一身紫色的男人平抬着一只手,身后戴眼罩的老大脖子被金属链拴着,脸涨成紫红色,也脚不沾地。
紫头盔盯着看起来只有十岁出头埃米尔,看着他脸上如释重负的笑容,心底燃烧着愤怒。
他嗓音低哑,语气阴森森的,却在对上眼的时候,安抚性地对埃米尔扯着嘴角,努力笑了一下。
埃米尔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