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负责后勤的,就是那位能力是“任意门”的姑娘,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珍妮特,烧得一手好菜;她有一头灿烂的金发,她有一抹温柔的微笑,还有一条横贯半张脸的伤疤。
埃米尔到厨房那边的时候,珍妮特已经把给他的早餐准备好了。
珍妮特一边揉揉小家伙的脑袋,一边刚出锅的煎蛋放在了埃米尔的餐盘上。
“哇!谢谢珍妮特!那轮到我了。”
他左手撩开她遮住半张脸的长发,右手食指轻轻触碰到珍妮特的伤疤。柔和的淡光亮起。等柔光消失,她脸上陈旧的伤疤随着光晕的散去又褪去了一些痕迹,如果不仔细看,几乎不可能看见疮疤的影子了。
珍妮特低头,餐盘倒映出模糊的自己。
她伸手碰了碰自己那道已经平滑下来的疤痕。明明早就不痛了,她却触电般猛地缩回了胳膊。
这道疤是她开心地和母亲炫耀自己能力的那天,被笃信神祗的母亲摔了杯子亲手划破的。
她用左手紧紧按住战栗的右手,压抑着唇边颤抖的弧度。
“……谢谢你了,埃米尔,”珍妮特的嗓音柔软,夹杂着微不可查的泣音,“我还以为这辈子都……”
她话没有说完。
又馋又饿的埃米尔已经举起了叉子。听到珍妮特的话,男孩儿回头,表情困惑,赶紧咽下嘴巴里的煎蛋:
“不用谢我的。”
男孩儿那漂亮的蓝眼睛仿佛倒映了大海,笑的时候却会弯起,眼瞳仿佛漾开浅浅的波浪,让人心头柔软,心生欢喜。他浑身洋溢着活力与热情,甚至可以感染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