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我——”

“你现在就走，我在这里看着你走。”~_~杰米哒xs63

克拉克：“……哦。”

他有点沮丧有点委屈，把身后的披风揪到前面，把种子们小心翼翼地裹进披风，再把那块儿披风抱在怀里。

他大脑还没清醒过来，本能地飞离地面，在艾薇惊恐地注视下，穿过植物园的天窗，消失在蒙蒙亮的天空。

艾薇刷地在藤蔓上坐稳了，目瞪口呆，又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可能是太累出现了幻觉。

蝙蝠侠……他会飞？？？

大蝙蝠不是个人爱好古怪的人吗？原来他真的不是人吗？！

就在她认真思索的时候，细碎的声响在她耳边爆开。艾薇双手撑地，灵巧地跳开，而后一抬头，对上了一张掩藏在面具下，黑漆漆的面庞。

男人薄唇紧抿，嘴角向下，严肃得要命，好像是从“可能被毒傻了的老蝙蝠”

变回了“老样子”。艾薇却瞪大了眼睛，发出灵魂质问：

“宝宝们呢？”

“……”

布鲁斯维持着冷冰冰的面瘫脸，不想知道“宝宝们”到底是什么。

披风裹住身体，他的声音嘶哑，语气极其冷淡：

“你越界了，毒藤女。”

“越界？我没有，我都没有杀她。”艾薇也顾不上哪里不对，她摆好了作战的架势，“她杀了我多少孩子，我留她半条命，已经很留给你面子了。蝙蝠，我不想和你打，可你要是总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