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戳上自己的胸膛。
他抬头,澄澈的海蓝色眼瞳望向托尼。他指着自己的心口:
“我知道它很酷,”埃米尔说,“可是它会很痛。”
埃米尔不怕受伤,但是他也会流血,也会痛。
“托尼,有我在的话,你不用那么辛苦,”小孩子说得认真,“让我治愈你,不好吗?”
他说得那样认真,那样真挚,说得托尼差一点就要答应下来。
他手里的汉堡只剩下最后一口,却怎么都动不了。他视线落在男孩儿脸上,落在餐盘上,落在手中的汉堡上。
他不说话了。
他仿佛被割裂成两个部分,一个在他耳边急得跳脚,念叨着“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不尝试一下”;另一个却只是嘲讽一笑,“原理都没弄清楚就往身上试,可真嫌死得不够快”。
没有人在面对生死的时候不会迟疑,就算是他。
他是钢铁侠,他不畏惧死亡。
可他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有来得及做,他不愿,也不能倒在前行的路途中间。
他就坐在那不动了,好像在沉吟思考着什么。
或许是他思考的时间太过漫长,埃米尔已经小大人样地叹口气,重新把视线凝聚在虾堡上。
自己点的虾堡,就算吃撑了也要吃完它!
唔……
我先消化一会儿再继续。
就在埃米尔在纠结到底从哪里下口好的时候,对面的大人突然开了口:
“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