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男孩儿头顶的发旋,听着小孩儿诊断:
“放心,你没事儿啦,”埃米尔拍着胸脯说,又赶紧补充两句,“你胸口算是留了点疤,得过段时间好,要处理吗?”
埃米尔忍不住想,治愈是他本职的话,祛疤应不应该收点小小的费用?
托尼不晓得面前的小孩儿已经有了奇怪的想法。
他清清嗓子,挽尊:“那倒不用。咳,我知道你上学,不用特雷弗,我也能送你过去。天都黑了,在这休息,嗯?”
小孩儿眨眨眼,海蓝色的瞳孔写满了无奈,幽幽地叹口气: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还有哦,好朋友之间要好好相处哦,你们俩肯定是吵架了。”
埃米尔一手拉着托尼,一手扯过皮特罗,在两个大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把他们的手叠在一起:
“好啦!”
***
埃米尔最后跟着皮特罗走了。
天早就黑了彻底,夜空只点缀着几颗星星,空气污染度有点高,有些雾蒙蒙的。
托尼站在顶楼的窗边,望向整个城市。
斯塔克大厦是纽约最高的建筑,他站在这,可以将大半城市敛入眼底。夜色渐深,整座城市被灯火点亮,绽放着别样的魅力。
斯塔克的员工都下班了,这个时间,留在大厦里的,除了安保,也只剩下他自己。他站在如此高的地方,根本看不清地下的行人,也无从知晓埃米尔是不是已经到了家。
他倚在窗边,久久,突然笑了一声:
“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