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给。”

埃米尔理直气壮地接过棒棒糖塞进口袋，而皮特罗没忍住，不要面子地去询问小孩子：

“他们两个什么意思？两个卢卡斯？”

埃米尔明明收了皮特罗的棒棒糖，接过一点都不嘴短。他警惕地抬头：“干嘛？我是不会说的。”

等他再扭回头，刚刚还在互相凝望的兄弟俩已经放弃了彼此，一起将“……”这样的目光投在了埃米尔身上。

克拉克垂着眼说了一声“嗯”，好像已经接受了卢卡斯的说辞：“上车吧。我送埃米尔回去。马克西莫夫，还有……卢卡斯，你们去哪？”

皮特罗没上车。

他叼着荔枝棒棒糖，顺手把口袋里另外塞的几颗巧克力和泡泡糖都自然而然塞进小孩儿口袋，毕竟埃米尔总是一副“活该你投喂我哦”的小模样。

他看着卢卡斯和埃米尔上了超人开的车，叩叩车窗：

“我先回学院。有事直接喊我，”他比划了一下，目光一转落在卢卡斯身上：“你也一样。”

他这话说完，只有埃米尔一个好孩子乖乖地说了再见，其他两个人仿佛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什么都没说。

皮特罗：“……”

行吧，你们看起来不欢迎我，拜拜。

本来是庆祝埃米尔开学第一天，结果事情到了现在，气氛已经尴尬到复杂。克拉克最后只是把卢卡斯和埃米尔送到小孩儿新家，摸摸小朋友的脑袋，再深深地看了一眼卢卡斯，离开了。

留下魂不守舍的卢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