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听到了断裂的肋骨正在贴近愈合的声音。
没几秒,他连手指上的细微划伤都看不见了,康纳直接把常服丢到床上,并且精准地盖住了提姆那张终于能看的脸。
埃米尔松开提姆,轻松不少。他顺手把披风放在枕边,坐姿都随便了不少。他手腕放松地自然下垂,尖下巴抵在手腕,手肘压在另一只手背上,眼珠子一转,目光从提姆身上碍眼的绷带上移,落在他脸侧,清朗的少年音带着柔和的笑意:
“想好怎么搪塞我了?”
提姆刚刚抓着T恤坐起来,听到这话总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他抬头去看埃米尔,少年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目光柔和清澈,隐隐透着一点执拗。
“没有,就是一点小事,”提姆下意识隐瞒道,“下次不会了。”
埃米尔拉长了语调:“是吗?上次阿弗也说是小事,这才多长时间?不到三周哦。”
一个月内被暴打成重伤两次的可怜提姆:“……”
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一下。
说实话,达米安的出现让他心情很不愉快。他这段时间过得也不好,思绪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绊着。何况上次他就不知道怎么跟埃米尔说“我被布鲁斯的小儿子给捅了一刀”,所以这次他也说不出来“我被回来的杰森·托德给打了一顿”。
不过埃米尔拗起来的时候,谁都赢不过他。
少年就坐在那保持微笑,盯到提姆莫名地觉得心虚。
提姆:“是我自己能力不行,被入侵者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