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篮球,最后把球往彼得那一甩,语调特别的欠揍:“啊呀,手滑了。”
但事情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砸向彼得的篮球,只消彼得一抬手,就乖乖地落在了他的掌心。
弗莱舍笑到一半,嘲笑卡在了嗓子里,表情有点不敢置信。
而彼得好像终于找到了一点点发泄的渠道。
他看了一眼弗莱舍,明明裹得滑稽,却像是无比灵巧的运动员,一抬手,隔着大半个篮球场,篮球划出完美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在了篮筐。
篮球馆安静了一秒,而后爆发起欢呼的掌声。
彼得站在原地,瞬间涨红了脸,又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又默默地回到后面坐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委屈又迷茫的气场,搞得想要来找回面子的弗莱舍都只默默地绕了一圈就走了。
等放学铃声一响,裹成企鹅的彼得第一个拖着埃米尔往外冲,留下被排除在活动外的内德一个人目瞪口呆。
他们找了条小巷,在空荡荡的街角并肩坐了下来。
彼得有点迫不及待:
“我这是生病了,是吧?你可以——我是说——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帮我解决吗?”
少年棕色的眼睛水汪汪地盯着埃米尔看,眼神中带着点期盼,又有些他自己没有发现的不安,或者——不舍。
埃米尔冲小伙伴安抚地笑。
他在彼得身上拍一拍,让情绪一直有些紧绷的彼得一点点放松下来。
“你想怎么解决?”
彼得眨眨眼,眸中掠过一丝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