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晚上我们去博览会吧。”
彼得:“什么!?还——”
埃米尔:“正好,内德以为我们有博览会的内场票,就当是吧。”
彼得:“我是说——”
埃米尔笑眯眯地揽住他,拖着他往回走。
“就这样说定了,去看看有什么线索。你不想知道吗?”
彼得沉默了。
他配合地跟着埃米尔的脚步,小小声:
“那就今晚哦。”
***
纽约,布朗克斯区,某安全屋。
房间陈旧狭窄,但收敛得很干净,窗口的百叶帘微微拉开,露出一排隙缝,夕阳的光穿过缝隙,落在一颗翠绿的仙人球上。
有人在房间里。
衣服被丢在椅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洗手间水声哗哗,而被放在床头的电脑发出一声轻轻的“滴”。
水声停了。
男人脚步轻盈,在地上留下几个湿漉漉的脚印。他只在腰间系了条浴巾,抓过改装过的笨重电脑,在键盘上敲了敲。
他坐在沙发上,细碎的黑发还在滴答水珠。他没动,任由没有干掉的水渍洇湿了布制沙发。他的眼睛还停留在电脑桌面,带着新鲜伤疤的胳膊拿起桌面上的汉堡,拆开包装咬了一口。
他接通了电脑传来的语音通讯,嗓音透着股凉气。
“我不是给你工作的,”他说,“我做事不需要你管。还要我做什么?”
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