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飞镖破空而来,准确地射中男人手腕。毫无防备的中东男人手一松,差点翻白眼的人质就滚在了地上。
他拼命地咳嗽着,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心血,手脚并用地往外爬。
可那些人不想放过他了。
还在扫射的其中一人从后腰摸出一把小型手·枪,眼看着就要一枪干掉倒霉的主人。
又是一声细微的破空声。
这次出现的,不是黑色的飞镖,而是一枚子弹。子弹穿透夜色,穿透男人的手腕,在绽开一捧血花的同时,匪徒一声惨叫,手·枪落在了地上。
中东男人大吼一声“滚出来”,脸上的得意已经消失了。他单手捧着机器,受伤的手腕自然下垂,肌肉绷紧,目光警惕。
他们扫射的机关枪还在咔哒咔哒运行,唯一没受伤的那个发出一声惊吓的呼喊,子弹全部飞向一个方向,枪械刷刷地往外吐着弹壳,这条子
弹终于走到了结束,最后咔哒几声响起,但是已经没有弹药了。
夜色深沉。
从阴影处走出来一个年轻的男人。
他穿着简单利索,紧身衣外披着件夹克,大腿绑着几个小口袋,后腰挂着枪套。
他把枪放回枪套里,冷冷地开口,嗓音透着一种薄凉,声音不大,听着却很响亮:
“建议你下次记好子弹数量,放空弹……就没意思了。”
他话音刚落,便如同矫健的猎豹,猛地蹿出。夜色下的他只能看清影子,动作利索,拳脚狠厉,散发着一种令人感到胆寒的暴戾。
这场单方面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