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是嘲讽的肮脏词汇,觉得这很好玩。
就在刀刃扬起的那瞬间,一直任由他们动作的“流浪汉”瞬间变了。
他仿佛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从麻木的流浪汉变成了“人间凶器”,他霎时暴起,一个人赤手空拳地把那十几个人的小团伙通通打翻。
脑子动了一半的埃米尔:“……”
小孩儿眨巴眨巴眼睛,惊呆了。
正在接受训练的埃米尔还有点眼力,他绝对的这个人完全有余力再做点什么,不过那个人好像“解除威胁”就够了,刚刚有些活力的样子重新归于平静,“流浪汉”又坐回地上,放空自己,一动不动。
那群被揍得头破血流的混混互相搀扶着爬起来,一个一个都骂骂咧咧地放狠话,结果再没有一个人敢去碰他。等这群人逃跑了,趴在外面的埃米尔就钻进了小巷子。
男孩儿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运动服,干净精神。他顶着蓬松的短发,笑容温和关切,甚至说他整个人都是柔软而温暖的。
他背着双肩包,蹲在“陌生人”面前,蓝宝石般璀璨的眼眸澄澈又赤诚。他打量了一遍那个垂着脑袋的男人,得出些结论后,很认真地开口:
“先生,需要帮忙吗?”
男人没动。
埃米尔也没气馁。
他又问了一遍:
“你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哦,真的不需要帮忙吗?NYPD离这边不远的。”
还没反应。
“救助站离这里也不远的,”埃米尔说,“你应该去看看医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