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人的心哟。”
埃米尔:???
格林女士你又在想什么?
少年单肩背着公文包,一手蔷薇一手玫瑰,脸上礼貌的浅笑没变,但是眼睛里写满了懵逼。
我觉得我永远搞不清楚格林太太的想法了。
不过这么一来,埃米尔倒也恢复了理智。
电梯在闪烁的昏暗灯光中到达了八楼。埃米尔把花放进包里,站到了黑漆漆的走廊,眼前只有手机屏幕在发出微弱的光。而这个时候,不管是房间里还是埃米尔的手机里都没了声音。
他冷静了三秒平复呼吸,打开了这扇不得了的门。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漂亮的蓝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
他仿佛进到了蜘蛛洞。
门口挂着蜘蛛网,看着就有点黏糊糊的,让人不太想碰,不过这两张网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完美地给门搞了个门帘,只要埃米尔想进去,他就不得不穿过这蜘蛛网;透过网,他还能看到里面乱糟糟的场景。
满桌子满地的文件纸张,试管碎了好几支,分析仪倒在地上分成三截,桌面上天花板上都有蛛网的痕迹,窗帘随风摇曳,窗帘后头有个人形的轮廓一动不动。
埃米尔:“……”
少年啪地按断了电话。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机
如内容未显示全,请浏览器中打开:m.xs63.com(五块五毛)
放回公文包,嗓音温柔得像是给孩子们在讲睡前故事:
“彼得·帕克?”
窗帘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