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或许都不需陈子延说出,陈玉楼自己就已经心生疑窦。
“既然小友想试,那老夫就姑且施展一二。”
陈玉楼可不知陈子延心中百转,见他想要主动入彀,当然不会拒绝。
说罢,他便将自己那枯瘦却有力的双手,按在了陈子延的头颅两侧。
心里面则是在盘算着,等会该怎么编一套花团锦绣的说辞,好让眼前这后生乖乖掏出钱来。
但当他的手来到陈子延眉骨位置时,却是忍不住心中一颤,直接把那诸般杂念抛至了九霄云外。
“眉锋似剑……眉弓如刀……”
心里不断重复这两个词,陈玉楼粗糙的指节在陈子延的眉骨处反复徘徊,一时间早已沉寂的心竟乱如沸麻。
别说是陈子延,就连他爹都不清楚,陈玉楼在学艺时,曾在他师傅处得知一则秘闻,说他陈家历来眉骨易于常人,此乃是家传之兆。
当初陈家嫡脉就他父子二人,所以陈玉楼在验证真伪后,并没将此事声张出去,城府深沉的他打算待自己子嗣出世后,再确认一番,如果确实无误的话,就当此隐秘留待后人验明真身之用。
哪成想直至他遭逢劫难,家中妻妾也皆是无所出,这事也就被他慢慢埋在了心底。
却没料到,今日来他挂摊摸骨看相的人,竟也有他家所传的眉骨异相。
精研骨相的陈玉楼知道,此类异相多是血脉传承,机缘遇到的概率无异于大海捞针。
好在他也算历尽沧桑,强自压下波荡心潮,继续朝下摸去。
当摸至陈子延后脑正部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