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陡然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也是忍不住面露惊愕之色。
他是真没想到,竟然是老蚌怀珠啊!
这可真比私生子还有离奇,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当初离家的时候,自己那老爹都已经年过花甲。
陈子延在旁讪讪不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事在他看来也是蛮离谱的,尤其还是在那个年代,不过考虑到陈家连任三代卸岭盗魁,家里要是有收藏什么古方,那也还能说得过去。
其实在得到这消息后,陈子延就已经决定了,有机会一定要把这方法弄到手,能不能生他倒是不在意,主要是想延续一下老年生活的活力。
陈玉楼虽然看不见陈子延的表情,但也知道这话茬小辈是没法接的。
“咳咳……”轻咳了一声,继续问道:“你来寻我的事,你父亲知道吗?”
陈玉楼很明智的没去问自家老爹的情况,他自己都已经半截入土的人,陈家也不是长生世家,这答案显然是不言而喻。
“知道一二。”陈子延轻声应道:“不过侄儿当时也无确切消息,所以并没对家里明言。”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陈玉楼终究是老了,心态也贴近了老人,问这话就是怕眼前这侄子是悄悄行动,事后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他当时虽然是家里独子,但陈家一脉却不是仅有他父子儿子,那些宅院里的阴私事他就算没经历过,也听过、见过不少。
同时,陈玉楼也没去问陈子延,是如何发现自己在这古蓝县隐居的。
自从摸到那脑后奇骨后,他就知道这家这晚辈绝非是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