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区别,但一些核心的东西如出一辙,我觉得多半就是同一个人。”
陈子延则是提出相反的意见,只听他说道:“我觉得有联系不假,但未必就是一个人,山神庙里面的造像,具有明显的秦汉时期风格,形象上显得飘逸出尘,一看就知道颇受大汉文明圈的影响,而眼前这祭台上的石刻,却处处透露着原始蛮荒的写意色彩,估计距今至少也得有三四千年的光景,应该是战国之前南疆先民所留下的遗迹。”
“从时间上判断的话,我觉得外面的山神里的神像,很可能是献王在修造陵墓,根据附近传说再次塑造的神袛形象,有借鉴的可能,但不应该是同一个神袛,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献王可未必会愿意承认南疆夷人的山神。”….听完陈子延说的理由,雪莉杨和胡八一久久没有说话。
他们虽然还想坚持自己的想法,但也不得不承认,陈子延这话更加有道理。
尤其是献王不可能继续奉夷人山神为神袛这点,简直就是不可避免的问题。
随后几人很有默契的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其他的浮凋上。
第二幅能够看清的浮凋上,刻画出了一副略显诡异的场景。
只见在化石森林的水面上,一群头插羽毛的土人乘坐在舟筏上,手里面拿着长长的竿子。
在那些舟筏里捆绑着很多大蟾蜍,看样子应该就是他们先前所遇到的那种。
那些大蟾蜍被捆绑的甚是结实,只能张着嘴进行挣扎,表情显得极为惊恐,像是在为接下来的事情而恐惧。
这浮凋的刻画虽然简单,但却极为生动,让人很轻易就体会到了一种